和故乡一起摇滚,音乐纪录电影《大河唱》历时三年,明日开唱

时间:2019-06-17 14:43:14阅读:90342
千年前,我们的祖先唱天地、唱神明、唱生命、唱爱情……《诗经》里的那一条河,顺流而下,一直唱到今天。沿黄河出发,从源头无人区到入海口,跨越七十万平方公里…&h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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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故乡一起摇滚,音乐纪录电影《大河唱》历时三年,明日开唱
和故乡一起摇滚,音乐纪录电影《大河唱》历时三年,明日开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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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年前,我们的祖先唱天地、唱神明、唱生命、唱爱情……《诗经》里的那一条河,顺流而下,一直唱到今天。

沿黄河出发,从源头无人区到入海口,跨越七十万平方公里……音乐纪录电影《大河唱》记录了一位探寻用中国人自己的方式歌唱当下的音乐人苏阳,和四位固守土地的民间艺人。影片将于6月18日全国上映。

五个老汉大河唱。

音乐是民族灵魂的DNA, 《大河唱》,从诗与歌的源头开始,没有终点。

影片沿着当代音乐人苏阳的轨迹,深入记录了影响他的四种民间艺术,和四个有代表性的民间艺人——说书人刘世凯、民营秦腔剧团团长张进来、花儿歌手马风山、百年皮影班班主魏宗富,描绘了艺术在民间的状态,和那些固守在土地上生活并歌唱着的人。

年过六旬的说书人刘世凯,靠不烂之舌把古今故事唱得犹在眼前;民营秦腔剧团团长张进来,台上嘶吼着悲欢离合,台下艰难维系着热爱的剧团;从小痴迷“花儿”却被人嘲笑“不正经”的马风山,只有在唱歌时离烦恼最远;肩负皮影世家使命的老农魏宗富,面对“艺人死光,皮影灭亡”的光景也不知所措……

不是大河在唱,是生活在唱。我们的土地,黄河的源头,是音乐冲开束缚生长出来的地方。《大河唱》唱的不仅是民间的音乐,还是生而为人的力量——大地上有一群人如此用心用力地活着,硬是把日子过出滋味,在尘埃里看到了光亮。

“我小时候看到的听到的民间老艺人和片子里拍的一模一样,生动极了。只要天不崩地不裂,人还吃五谷杂粮,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人就这么热烈的活着,有滋有味,有情有义。” —— 低苦艾乐队主唱刘堃

“万事万物皆有生命,艺术也一样,命长命短而已。真心希望这些好东西能传承下去,但这也的确是一件十分艰难的事情,有些东西注定是要淹没在时代的洪流里的。多年以后,不管这些艺术还在不在了,《大河唱》会告诉人们,这片土地上曾经生长过无比鲜活倔强的文化和生命。”—— 头条作者许邻

“最喜欢看这四个民间艺人拌嘴、调情、对骂,那些生活的细节太可爱、太迷人,我可以看一整天,根本不需要任何强加的叙事。” ——豆瓣影迷咽子

“当你看见歌唱的姿态是扎根在这块土地真实的生活里,你就理解了摇滚。焦虑的我们太容易老了,老得懒懒地很难去表达愤怒和喜悦;而他们再音乐中永远年轻,喜悲怒哀永远都是鲜活的,是劲劲儿的,是蓬勃的生命力。”

—— 成都媒体人宁远

用每一滴水,把黄河唱遍。

《大河唱》脱胎于苏阳的“黄河今流”艺术计划,他希望扩展舞台,借助音乐以外的其他艺术形式,探索“断流”之后的流淌,是为“今流”。这位从黄河边出走的民族摇滚音乐人,一直致力于将民间与现代嫁接,用“中国人自己表达的方式”歌唱今天的生活。

“世界上好听的音乐、好看的艺术都有一个共性,一定是传统或者是现代,所有的传统都曾经是现代的,所有现代的都会成为过去。人的未来一定在于过去,不扎根于你所在的土地,不可能真正拥有未来。” 苏阳的歌里有我,有你,有今日中国,在他背后,曾经影响过他和我们的“说书、秦腔、花儿、皮影”也有自己的新生。

影片由制作了《我在故宫修文物》、《喜马拉雅天梯》等“爆款”纪录片的清华大学清影工作室操刀。历时三年,年轻的团队将摄影机架到最远的河边,埋进偏僻的土地里,采用“田野记录”的方式,与被拍摄对象同吃同行同劳作,像种地一样“耕作”了1600多小时的生活影像,每一帧都带着泥土的气息,将西北的苍茫与凛冽拍出了独具张力的视觉美感。人与神,自然与土地,传承与消亡,城市与乡村……没有激烈的冲突,只是真实的记录,每个人在自己的生活处境里矛盾着、坚守着、肩负着、歌唱着,还原生命本真的模样。

住在黄河边的这些人,喝惯了黄汤,吃惯了风沙,千百年来不变的主题是活着。苏阳比他们走得要远一点,他还想让黄河水流到大海的另一端。“我生活的地方就那么大,它是土地的一小部分。我们说好了这小部分的事,可以让全世界去听这样的歌。”

“当电影拉平城乡,把音乐汇聚成河,你会发现苏阳的纽约就是魏宗富和他爱人的上海,你也会发现张进来秦腔班社的乡村神戏,就是苏阳在摇滚音乐节上的吉他和唢呐炫技,而张进来秦腔后台和老婆的置气,就是苏阳在录音棚里与乐手的争吵。在苏阳的《急流》《像草一样》中你听得到秦腔,在《喊歌》中你听得到道情,也听得到环县道情皮影众人呼和的嘛簧,反过来,你在嘛簧中听得见乡村社会喷薄而出的朋克气息,在快板书里也听得见朦胧有趣的饶舌况味。” ——土地与歌创始人宁二

“音乐消解人间孤独,纪录片记录繁华荒芜,电影则是造一个大梦。《大河唱》将三者艺术形式相合,唱了一支来自黄河的民间歌谣。苏伯伯的音乐,广阔深沉,力量铿锵,像是麦子和土地的关系,在城市和荒原之中连结,一头扎根,一头生长。对那片土地和人们的感动,最终化作热泪被顶了出来。” ——作家王晴

“克制又有浸入式的深情,它沉默不语的注视着秦腔、说书这些生长在土地上的声音。它不仅是人物/音乐纪片,更是土地群像,是诗经,是民间浪漫主义的抒怀,是哲学式 ‘我们从哪儿来’ 的回应。” —— 豆瓣影迷劉夏夏夏雨

和故乡一起摇滚。

《大河唱》已陆续在兰州、银川、西安、成都、济南、北京等地进行点映,掀起土地与音乐的浪潮。苏阳还亲自出现,与观众集体大合唱他的经典曲目《贤良》,影院比在音乐会现场还要嗨。

“放到片尾《贤良》的时候,我的眼泪就开始唰唰地往下流。最有感染力的往往不是看起来最优秀最高端的,而是生长在泥土里的那种生命力,那种韧劲儿,大概那就是生活吧,是震撼人心的艺术。” —— 北京观众汝夏

“苏阳提供了人在土地上扎实站着的感觉,他提供了河流穿过身体奔流不息的宿命。像我们这样在城市长大,每年都丢失一片故土,每个月都遗失一家熟悉的小卖店的人们,在苏阳的歌声里,能体会到:虽然我们没有家乡了,但可以听别人的歌谣想象月亮的温度,重新发现空气中尘埃的舞蹈,再一次,和一切连接在一起。” —— 博主白鱼Fiasili

黄河在今天,不管她枯竭或者再生,我们都是这河里的一滴水,也是奔腾的流沙,被时代裹挟,随巨流向前。为何当我们看似很近,故乡却越退越远?

有人说:“如果你病了,就回到出生的地方,喝一碗汤,就好了。” 《大河唱》是急流中的安魂曲,银幕上的归乡路,带你到源头找寻答案与营养。

那些死了都要唱的人啊,他们仍然在故乡,守着流离失所的我们终于决定要遗忘的东西。

The River In Me,《大河唱》,6月18日全国公映,邀你看看来时的路,听听尘埃里的长歌,和故乡一起摇滚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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