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物专访陈雨吟:诗歌有一种能定格瞬间的永恒之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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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雨吟,诗人、作家。出身于书香门第,浙江杭州人。陈雨吟在书香墨韵的熏陶下,从小天资聪颖,悟性甚高,六岁时古文诗词信手拈来,十岁开始诗歌创作。2012年2月,她的诗作《塔利班的早晨》以“雨吟”为笔名发表于《诗江南》第2期。之后几年中,又在《诗刊》《星星诗刊》《扬子江诗刊》《中国青年》等刊物先后发表了几十篇诗歌作品。2021年出版诗文作品集《天是真的》。
Q&A:
诗歌最终目的是为了反映人性
Q:你觉得作为一个写作者、一个诗人最重要的是什么?
陈:责任感和使命感。从某种意义上讲,诗歌的本身其实并不重要,它只是文字的一种载体。诗歌最终目的是为了反映人性,人性既有光明,也有黑暗。我觉得,只书写“黑暗”的作家是没有责任感的,真正的作家是不与“黑暗”妥协,即使自己承受着不可言说的痛苦,也要将光明的希望注入作品的血液中,文字要透着光。
Q:你说作家的使命感是指什么?
陈:写作者最基础的使命:正义感,尊重意识,以及对他人的同理心。我无法容忍纯利己主义的自私和对他人冷漠的人。
Q:你觉得诗歌作品的呈现状态和诗人的品质有关吗?
陈:诗人追求的内心世界应该是纯净的,诗歌有一种能定格瞬间的永恒之美。人品高,则诗格高,心术正,则诗体正。排除一些言行相悖的作者,诗歌作品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诗人的思想境界及品格修养。
Q:每个诗人都有自己书写的领域,不同的诗人有着不同的个性,你的是怎么样的?
陈:我的创作是不设限的,同时也不局限。我写的诗,也不会刻意去追寻所谓的音乐美、押韵美,甚至连文字、词语时常会跳出美感的范畴。
Q:觉得作家最幸运的是什么?
陈:写作是初心纯粹的,写作者最幸运的是:写作是可以一个人完成的,作家永远是在孤军奋战。
不遇天人不目成
Q:书中收录的诗歌作品《售货机的爱情》和《我站在忘川河畔》都是以爱情为主题的诗歌作品,这两首诗有什么不同之处?
陈:是截然相反的两种状态。《售货机的爱情》其实展现的不是爱情,而是一种快餐式的爱欲。在趋利性、趋欲性、表面化的物质至上的时代,有些人追求速度与激情的爱欲,并将此当成爱情。《我站在忘川河畔》则是一种超理想状态下纯净的爱情。
Q:你的爱情观是?
陈:不遇天人不目成。
Q:你觉得理想中美好爱情是什么样的?
陈:灵魂上彼此吸引,相互尊重,精神上是平等的状态。真挚而深刻的情感是很珍贵很稀有的,应该是严肃而认真的。就像纪伯伦关于爱的诗歌:“爱不占有,也不被占有,爱在爱中就得到了满足。”
简单朴素的灵魂更震撼人心
Q:作家都是一个人创作,创作中也时常是独处的状态,你会因为独处而产生孤独感吗?
陈:我很享受我的独处时光,一个人写作、看书、听音乐……挺惬意的。人,生而孤独,孤独其实是一种常态,自我觉醒与独立思考也因孤独而生。在独处的状态下更容易促进自我成长和提升自我认知。
Q:同学口中的你是一个善良、清澈又有个性的人,而有些网友觉得你很高冷。现实生活中的你是怎样的?
陈:高而不冷。我不是自然熟型的,不熟悉的人可能会觉得这是高冷,熟悉的人会觉得我真诚友好、平易近人。
Q:怎么看待网友给你定义的那些“女神”“学霸”光环和标签?
陈:标签,其实对于我而言,更像是一个符号,别人可能会通过这个符号来认识你,但标签本身并无意义。没有人应该被标签简单的定义。平视自己,我永远是一位学子。
Q:你曾经婉拒很多的演艺邀约是出于什么原因?
陈:曾经短暂的接触过这个行业,让人有一种光怪陆离的扭曲感,这和我的本性是相悖的,我不喜欢用泡沫堆起来的虚构的海市蜃楼。不畏浮云遮望眼,我喜欢简单的生活,太复杂的环境不适合我。
Q:你觉得作为写作者必须拥有什么?
陈:写作者必须得保持敏感的心,以及对外界的好奇心。敏感的人看到的世界是不一样的,能从不同的人不同的事中感受到不同的心境和状态。
Q:你写了很多关于人性,关于不同人的诗歌,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更能打动人心?
陈:纯净朴素的灵魂更容易震撼人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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